一個(gè)自然主義的研究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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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我 的 近 年 研 究 綜 述 ， 2012.2葉峰 （北京大學(xué)哲學(xué)系）http:/ 2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自 然 主 義 是 當(dāng) 代 主 要 哲 學(xué) 思 潮 之 一 。 這 個(gè) 報(bào)告 將 簡(jiǎn) 要 介 紹 筆 者 最 近 幾 年 在 自 然 主 義 框 架 下 做的 一 些 的 研 究 工 作 ， 以 及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摘 要 3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1、 背 景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目 錄 4 一 個(gè) 自

2、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1、 背 景 5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哲 學(xué) 是 世 界 觀l 究 竟 什 么 事 物 存 在 ？ 物 體 ， 現(xiàn) 象 ， 靈 魂 ， 共 相 ， 抽 象 實(shí) 體 ， 經(jīng) 驗(yàn) ？l 我 們 自 己 是 什 么 ？ 物 理 系 統(tǒng) ， 具 有 意 識(shí) 屬 性 的 生 物 體 ， 先 驗(yàn) 自 我 ， 靈魂 ？l 我 們 怎 么 認(rèn) 識(shí) 存 在 著 的 事 物 ？ 經(jīng) 驗(yàn) ， 直 覺(jué) ， 先 定 和 諧 ， 靈 魂 的 回 憶 ， 物 理 相 互 作用 ？l 什 么 是 意 義 、 真 理 、 可 能 性 、 意 識(shí) 、 意 向

3、性 、自 由 意 志 、 倫 理 原 則 ?什 么 是 哲 學(xué) ？ 6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Sellars: The aim of philosophy is to understand how things in the broadest possible sense of the term hang together in the broadest possible sense of the term.什 么 是 哲 學(xué) ？ 7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存 在 著 的 就 是 這 個(gè) 宇 宙 中 的 物 理 對(duì) 象 ； 人

4、 類 是 復(fù) 雜 物 理 系 統(tǒng) ， 是 進(jìn) 化 產(chǎn) 物 ； 認(rèn) 知 過(guò) 程 最 終 是 神 經(jīng) 元 活 動(dòng) 過(guò) 程 以 及 神 經(jīng) 元 與環(huán) 境 的 物 理 相 互 作 用 過(guò) 程 ； 意 義 、 真 理 、 可 能 性 、 意 識(shí) 、 意 向 性 等 等 都 要在 這 些 前 提 下 得 到 解 釋 。作 為 一 種 世 界 觀 的 物 理 主 義 8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的 闡 釋 ， 支 持 物 理 主 義 的 理 由 ， 對(duì)物 理 主 義 的 反 駁 與 辯 護(hù) 。 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提 出 一 些 理 論 ， 回

5、 答 傳 統(tǒng) 哲學(xué) 問(wèn) 題 。l 物 理 主 義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l 物 理 主 義 的 心 智 表 征 和 意 向 性 理 論 l 物 理 主 義 的 指 稱 、 意 義 、 真 理 論 l 模 態(tài) 性 的 物 理 主 義 解 釋 l 物 理 主 義 的 認(rèn) 識(shí) 論 、 意 識(shí) 理 論 、 倫 理 學(xué) 、 自 由 意 志理 論 、 個(gè) 體 同 一 性 理 論 、 人 生 哲 學(xué) 。關(guān) 于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的 哲 學(xué) 研 究 9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與 科 學(xué) 最 一 致l 科 學(xué) 知 識(shí) ， 包 括 科 學(xué) 對(duì) 人 類 自 身 的 描 述

6、， 是 相 對(duì) 來(lái)說(shuō) 最 可 靠 的 知 識(shí) ， 任 何 哲 學(xué) 世 界 觀 都 不 應(yīng) 與 科 學(xué) 沖突 ；l 物 理 主 義 是 與 科 學(xué) 結(jié) 論 最 相 容 的 哲 學(xué) 世 界 觀 ， 是 科學(xué) 的 最 謹(jǐn) 慎 的 推 論 。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不 應(yīng) 該 理 解 為 “ 除 了 物 理 對(duì) 象 絕 對(duì) 沒(méi) 有其 它 東 西 ” 這 種 教 條 式 的 論 斷 ， 而 應(yīng) 該 理 解 為 “ 就 我 們目 前 較 確 定 的 科 學(xué) 知 識(shí) 而 言 ， 存 在 著 的 都 是 物 質(zhì) 的 ， ，相 對(duì) 而 言 ， 我 們 目 前 還 沒(méi) 有 足 夠 理 由 相 信 有 其 它

7、 的 東 西 ”為 什 么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感 興 趣 10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創(chuàng) 新 的 可 能 性l 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 一 些 傳 統(tǒng) 哲 學(xué) 問(wèn) 題 成 為 科 學(xué) 、邏 輯 學(xué) 的 問(wèn) 題 ， 可 以 用 科 學(xué) 、 邏 輯 學(xué) 的 方 法 回 答 ，由 此 可 以 產(chǎn) 生 許 多 新 的 技 術(shù) 性 研 究 課 題 。l 物 理 主 義 應(yīng) 該 是 “ 無(wú) 我 ” 的 世 界 觀 ， 但 這 一 點(diǎn) 被 很多 自 認(rèn) 為 支 持 物 理 主 義 的 哲 學(xué) 家 忽 視 ； 從 “ 無(wú) 我 ”觀 念 出 發(fā) 會(huì) 得

8、 出 許 多 對(duì) 傳 統(tǒng) 哲 學(xué) 問(wèn) 題 的 新 看 法 ， 不同 于 現(xiàn) 有 流 行 的 哲 學(xué) 理 論 ， 包 括 一 些 同 情 自 然 主 義及 物 理 主 義 的 哲 學(xué) 理 論 。為 什 么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感 興 趣 11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與 價(jià) 值 問(wèn) 題 、 人 生 問(wèn) 題 密 切 相 關(guān)l 分 析 哲 學(xué) 一 直 被 認(rèn) 為 不 關(guān) 心 人 生 問(wèn) 題 ， 但 自 我 是 什么 ， 是 靈 魂 還 是 物 理 系 統(tǒng) ， 應(yīng) 該 是 人 生 問(wèn) 題 中 的 第一 問(wèn) 。l 物 理 主 義 或 許 可 以 為 自 由 主

9、 義 、 多 元 化 、 生 態(tài) 主 義等 價(jià) 值 取 向 作 更 好 的 辯 護(hù) （ e.g. D. Dennett: Darwins Dangerous Idea: Evolution and the Meanings of Life, 1995）為 什 么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感 興 趣 12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與 東 方 佛 教 世 界 觀 、 倫 理 觀 相 通 因 果 的 ， “ 諸 法 無(wú) 我 ” 、 “ 緣 起 性 空 ” 的 世 界 觀 VS.二元 論 的 ， 目 的 論 的 ， 罪 -罰 -救 贖 的 世 界 觀l 以 （

10、基 于 進(jìn) 化 與 神 經(jīng) 元 的 ） 同 情 、 慈 悲 為 基 礎(chǔ) 的 倫 理 觀VS. 以 超 自 然 的 絕 對(duì) 律 令 為 基 礎(chǔ) 的 倫 理 觀l Being No-Self Being Nice Happiness and Flourishing (Flanagan: The Bodhisattvas Brain: Buddhism Naturalized, 2011）為 什 么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感 興 趣 13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I no longer think of Buddhist practice solely in

11、 terms of gaining proficiency in meditation and acquiring “spiritual” attainments. The challenge of Gotamas eightfold path is, as I understand it, to live in this world in a way that allows every aspect of ones existence to flourish: seeing, thinking, speaking, acting, working, etc. (Stephen Batchel

12、or, Confession of a Buddhist Atheist, 2010)為 什 么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感 興 趣 14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在 當(dāng) 前 分 析 哲 學(xué) 界 ， “ 自 然 主 義 ” 一 般 指 相 信科 學(xué) ， 同 時(shí) 反 對(duì) 實(shí) 體 心 -物 二 元 論 ， 反 對(duì) 有 神論 。 物 理 主 義 則 更 進(jìn) 一 步 認(rèn) 為 ，（ 1） 功 能 性 的 心 智 現(xiàn) 象 （ 如 概 念 、 思 想 、 表 征 、 學(xué)習(xí) 、 推 理 等 ） 在 原 則 上 可 還 原 為 神 經(jīng) 元 活 動(dòng) ，（ 2） 現(xiàn) 象 意

13、識(shí) （ qualia， 感 覺(jué) ） 也 在 原 則 上 可 還 原為 神 經(jīng) 元 活 動(dòng) 。物 理 主 義 與 自 然 主 義 15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1、 背 景 有 一 些 哲 學(xué) 家 接 受 自 然 主 義 但 反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即 反 對(duì) （ 1） 或 （ 2） ， 但 目 前 多 數(shù) 心 靈 哲 學(xué)家 及 認(rèn) 知 科 學(xué) 家 接 受 （ 1） ， 雖 然 有 人 反 對(duì)（ 2） （ e.g. Chalmers） 。 數(shù) 學(xué) 與 語(yǔ) 言 哲 學(xué) 只 涉 及 （ 1） ， 它 們 不 關(guān) 心 人類 語(yǔ) 言 使 用 和 數(shù) 學(xué) 實(shí) 踐 中 的 現(xiàn) 象 意 識(shí)

14、 。 所 以 我 在 數(shù) 學(xué) 與 語(yǔ) 言 哲 學(xué) 中 不 區(qū) 分 自 然 主 義 和物 理 主 義 。 物 理 主 義 與 自 然 主 義 16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17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Naturalism and abstract entities， International Studies in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vol.24 (2010), no.2, p.129-146. 當(dāng) 前 多 數(shù) 數(shù)

15、 學(xué) 哲 學(xué) 家 支 持 自 然 主 義 的 基 本 原 則 ， 但 其 中 有些 人 傾 向 于 實(shí) 在 論 ， 比 如 Quine， 有 些 則 傾 向 于 唯 名 論 。這 篇 論 文 指 出 Quine的 自 然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實(shí) 在 論 的 問(wèn) 題 ， 論 證真 正 的 自 然 主 義 應(yīng) 該 蘊(yùn) 涵 唯 名 論 即 反 實(shí) 在 論 。 強(qiáng) 調(diào) 自 然 主 義 應(yīng) 該 蘊(yùn) 含 著 ， 認(rèn) 知 主 體 是 自 然 事 物 ， 即 大 腦 ，認(rèn) 知 過(guò) 程 是 自 然 過(guò) 程 ， 即 神 經(jīng) 元 活 動(dòng) 以 及 它 們 與 物 理 環(huán) 境的 相 互 作 用 。 由 此 得 出 ， Qu

16、ine的 所 謂 “ 承 諾 、 設(shè) 置 或 指稱 抽 象 實(shí) 體 ” 是 沒(méi) 有 意 義 而 且 多 余 的 說(shuō) 法 。自 然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的 必 要 性 及 一 般 特 征 18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What anti-realism in philosophy of mathematics must offer， Synthese, vol.175 (2010), no.1, p.13-31. 重 印 于M. Pitici (ed.), The Best Writing on Mathematics

17、2011,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11, pp. 286-311. 當(dāng) 前 已 有 一 些 唯 名 論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理 論 。 這 篇 論 文 分 析 當(dāng) 前的 唯 名 論 數(shù) 學(xué) 哲 面 臨 的 難 題 ， 提 出 唯 名 論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應(yīng) 該 解決 的 問(wèn) 題 ， 論 證 當(dāng) 前 的 唯 名 論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還 未 能 解 決 這 些 問(wèn)題 ， 論 證 筆 者 自 己 提 出 的 、 更 徹 底 地 自 然 主 義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的 必 要 性 。 l 真 正 自 然 主 義 的 唯 名 論 應(yīng) 該 是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的

18、 ；l 唯 名 論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面 臨 的 最 大 挑 戰(zhàn) ， 是 解 釋 表 面 上 假 設(shè) 了 無(wú) 窮 的 經(jīng) 典數(shù) 學(xué) 在 科 學(xué) 中 對(duì) 有 限 物 理 世 界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自 然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的 必 要 性 及 一 般 特 征 19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Strict Finitism and the Logic of Mathematical Applications, Synthese Library vol. 355, Springer, 2011.7.（ 需 要 電 子 版請(qǐng) 給

19、 我 email。 ）The applicability of mathematics as a scientific and a logical problem, Philosophia Mathematica, vol.18 (2010), no.2, p.144-165. 迄 今 為 止 ， 科 學(xué) 所 認(rèn) 識(shí) 的 世 界 是 有 限 的 ， 從 微 觀 的 普 朗 克尺 度 即 10 -35米 等 ， 到 有 限 的 宇 宙 尺 度 ；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在 科 學(xué) 中的 應(yīng) 用 都 是 用 無(wú) 窮 模 型 來(lái) 近 似 地 模 擬 有 限 事 物 。 關(guān) 于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0、的 邏 輯 問(wèn) 題 ：l 無(wú) 窮 對(duì) 于 描 述 有 限 世 界 是 否 邏 輯 上 絕 對(duì) 不 可 或 缺 ？l 應(yīng) 用 無(wú) 窮 模 型 來(lái) 近 似 ， 邏 輯 上 如 何 保 持 對(duì) 于 有 限 世 界 的 真 理 性 ？l 數(shù) 學(xué) 在 科 學(xué) 中 的 應(yīng) 用 是 否 可 能 表 達(dá) 為 ， 從 關(guān) 于 有 限 物 理 對(duì) 象 的 真 前提 ， 到 關(guān) 于 有 限 物 理 對(duì) 象 的 真 結(jié) 論 的 ， 純 邏 輯 有 效 的 推 導(dǎo) 。解 釋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0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這 本

21、書 書 提 出 了 一 個(gè)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的 形 式 系 統(tǒng) ； 證 明 了 一部 分 經(jīng) 典 應(yīng) 用 數(shù) 學(xué) （ 包 括 經(jīng) 典 量 子 力 學(xué) 和 廣 義 相 對(duì) 論 的 數(shù)學(xué) 基 礎(chǔ) ） 可 以 在 這 個(gè) 系 統(tǒng) 中 發(fā) 展 起 來(lái) ； 由 此 說(shuō) 明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在 科 學(xué) 中 的 應(yīng) 用 ， 原 則 上 可 以 轉(zhuǎn) 換 為 從 關(guān) 于 有 限 物 理 對(duì) 象的 真 前 提 ， 到 關(guān) 于 有 限 物 理 對(duì) 象 的 真 結(jié) 論 的 邏 輯 有 效 的 推導(dǎo) ； 這 從 邏 輯 上 解 釋 了 為 什 么 用 表 面 上 談 論 無(wú) 窮 數(shù) 學(xué) 對(duì) 象的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22、可 以 幫 助 推 導(dǎo) 出 關(guān) 于 有 限 物 理 世 界 的 真 理 。 l 是 從 邏 輯 上 更 嚴(yán) 格 地 解 釋 、 論 證 為 什 么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可 應(yīng) 用 ，不 是 建 議 放 棄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而 采 納 有 窮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l 對(duì) 于 物 理 主 義 世 界 觀 是 必 要 的 ， 與 某 些 當(dāng) 代 唯 名 論 者 的 想法 相 反 ， 因 為 否 則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就 成 為 物 理 主 義 世界 觀 中 的 不 可 解 的 謎 ， 為 反 物 理 主 義 的 觀 念 留 下 缺 口 。解 釋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1

23、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系 統(tǒng) SF： 是 無(wú) 量 詞 初 等 遞 歸 算 術(shù)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36。l 有 自 由 變 元 但 不 用 量 詞 ，l 所 接 受 的 自 然 數(shù) 函 數(shù) 都 是 初 等 遞 歸 函 數(shù) ，l 可 以 完 成 哥 德 爾 編 碼 等 ， l 用 類 型 化 的 Lambda演 算 記 號(hào) ， 但 不 真 正 假 設(shè) 存 在 函 數(shù) 、 函 數(shù) 的 函數(shù) 等 高 階 實(shí) 體 ， Lambda演 算 的 項(xiàng) 被 理 解 為 計(jì) 算 程 序 ，

24、 而 且 都 是初 等 遞 歸 的 程 序 。 用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表 達(dá) 普 通 數(shù) 學(xué) ：l 有 理 數(shù) 編 碼 為 自 然 數(shù) ，l 實(shí) 數(shù) 表 達(dá) 為 有 理 數(shù) 的 、 初 等 遞 歸 的 柯 西 序 列 ，l 實(shí) 函 數(shù) 是 對(duì) 這 些 初 等 遞 歸 的 柯 西 序 列 的 變 換 。解 釋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2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在 元 語(yǔ) 言 中 引 入 半 形 式 化 的 、 可 消 除 的 量 詞 記 號(hào)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53。l 量 詞

25、 不 作 經(jīng) 典 解 釋l 量 詞 可 消 除 在 元 語(yǔ) 言 中 引 入 同 樣 可 消 除 的 ， 具 有 直 覺(jué) 主 義 邏 輯 特 征 的命 題 連 接 詞 、 量 詞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54。 在 元 語(yǔ) 言 中 引 入 同 樣 可 消 除 的 “ 集 合 ” 、 “ 集 合 到 集 合 的映 射 ” 等 說(shuō) 法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67。 普 通 的 數(shù) 學(xué) 定 義 、 定 理 在 形 式 上 與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一 樣 ， 見(jiàn)Strict Finitism, p.88， 連 續(xù) 函 數(shù) 的 定 義 ， p.89，Theorem

26、 3.7。解 釋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3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已 經(jīng) 在 這 個(gè)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系 統(tǒng) 中 發(fā) 展 的 數(shù) 學(xué) 理 論 包 括 以 下的 基 礎(chǔ) 部 分 ： 微 積 分 （ 含 常 微 分 方 程 ） ， 度 量 空 間 ， 復(fù) 分析 ， 勒 貝 格 積 分 ， 泛 函 分 析 及 希 爾 伯 特 空 間 上 的 無(wú) 界 線 性算 子 的 譜 理 論 （ 經(jīng) 典 量 子 力 學(xué) 的 數(shù) 學(xué) 基 礎(chǔ) ） ， 半 黎 曼 幾 何（ 廣 義 相 對(duì) 論 的 幾 何 基 礎(chǔ) ） 。

27、見(jiàn) Strict Finitism目 錄 。l 只 是 這 些 分 支 的 基 礎(chǔ) ， 因 為 每 一 個(gè) 領(lǐng) 域 都 包 含 太 多 的 內(nèi) 容 。 分 析 了 兩 個(gè) 具 體 數(shù) 學(xué) 應(yīng) 用 的 例 子 l 人 口 增 長(zhǎng) 的 一 個(gè) 常 微 分 方 程 模 型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109;l 廣 義 相 對(duì) 論 中 霍 金 的 一 個(gè) 宇 宙 奇 點(diǎn) 定 理 ， 見(jiàn) Strict Finitism, p.246。 解 釋 經(jīng) 典 數(shù) 學(xué)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24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二

28、十 世 紀(jì)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者 的 評(píng) 述 ，北 京 大 學(xué) 出 版 社 ， 2011。介 紹 二 十 世 紀(jì) 早 、 中 期 最 主 要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理 論 ， 并 從自 己 的 立 場(chǎng) 分 析 它 們 的 問(wèn) 題 ， 論 證 自 然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的 優(yōu) 點(diǎn) Some Naturalistic Comments on Frege, to appear on 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從 自 然 主 義 的 立 場(chǎng) 分 析 批 評(píng) 弗 雷 格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對(duì) 其 它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的 分 析 、 批 評(píng)

29、25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 克 里 普 克 模 態(tài) 性 的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解 釋 ” ， 載 于 哲 學(xué) 研究 2008年 第 1期 。 英 譯 本 ： A naturalistic interpretation of the Kripkean modality, 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 Vol. 4 (2009), No. 3, 454-470. 存 在 的 就 是 這 個(gè) 唯 一 的 宇 宙 ， 并 非 真 有 所 謂 可 能 但 非 現(xiàn)實(shí) 的 事 物 、 世

30、 界 、 事 態(tài) 等 等 ； 物 理 可 能 性 、 克 里 普 克 可能 性 、 邏 輯 可 能 性 等 都 是 受 各 種 不 同 的 約 束 的 可 想 象 性 ；物 理 可 能 性 和 克 里 普 克 可 能 性 所 受 的 約 束 條 件 都 依 賴 經(jīng)驗(yàn) 事 實(shí) ； 因 此 ， 克 里 普 克 必 然 但 后 驗(yàn) 的 命 題 就 像 物 理 必然 但 后 驗(yàn) 的 命 題 一 樣 ， 很 自 然 地 存 在 ， 但 沒(méi) 有 什 么 特 別的 哲 學(xué) 意 義 。 對(duì) 可 能 性 的 自 然 主 義 解 釋 26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31、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的 目 的 ， 是 用 科 學(xué) 的 、 自 然 主 義 的 語(yǔ) 言刻 畫 概 念 、 思 想 的 結(jié) 構(gòu) ， 及 概 念 、 思 想 與 它 們 所 表 示 的 對(duì)象 及 事 態(tài) 之 間 的 表 征 關(guān) 系 。 這 是 自 然 主 義 的 概 念 理 論 與 意向 性 理 論 ， 也 是 自 然 主 義 的 語(yǔ) 言 指 稱 論 、 真 理 論 的 基 礎(chǔ) 。目 前 已 有 一 些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 A Structural Theory of Content Naturalization（ 未 發(fā)表 ） 提 出 一 種 新

32、 的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 嘗 試 結(jié) 合 認(rèn) 知 心 理 學(xué) 、人 工 智 能 中 的 相 關(guān) 成 果 ， 結(jié) 合 當(dāng) 前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中 的目 的 論 語(yǔ) 義 和 語(yǔ) 言 哲 學(xué) 中 的 因 果 指 稱 論 的 合 理 想 法 ； 論 證新 理 論 可 以 解 決 當(dāng) 前 理 論 未 能 解 決 的 問(wèn) 題 ， 包 括 恰 當(dāng) 地 解 釋 “ 真 ” 與 “ 有 用 性 ” 的 異 同 。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27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概 念 的 結(jié) 構(gòu) 的 三 個(gè) 層

33、 次 ：l 以 身 體 為 原 點(diǎn) 的 四 維 知 覺(jué) 圖 （ 像 電 子 照 片 ） 中 的 點(diǎn) 及 點(diǎn) 的 屬 性 ，可 表 征 物 體 上 的 點(diǎn) 、 線 、 色 彩 、 明 暗 、 相 對(duì) 于 身 體 的 時(shí) 空 位 置 等 。l 以 身 體 為 原 點(diǎn) 的 （ 整 個(gè) ） 四 維 知 覺(jué) 圖 ， 可 表 征 世 界 中 相 對(duì) 于 此 刻的 身 體 處 于 某 個(gè) 時(shí) 空 位 置 的 一 個(gè) 具 體 的 三 維 物 體 。l 由 知 覺(jué) 圖 及 語(yǔ) 言 描 述 構(gòu) 成 一 個(gè) 概 念 ， 如 兔 子 ：f 1, f2, (f1,1, f1,2, M1); (f2,1, f2,2, M

34、2);, f1, f2, 為 對(duì) 兔 子 的 一 些 一 般 的 語(yǔ) 言 描 述 ， 稱 為 特 征 描 述（ summary feature） , M1是 記 憶 中 表 征 過(guò) 去 見(jiàn) 過(guò) 的 某 只 兔 子 的 知 覺(jué) 圖 ， f1,1, f1,2, 是 對(duì) 那 只 兔 子 的 描 述 ， (f1,1, f1,2, M1)構(gòu) 成 所 謂 范例 （ exemplar） 。 范 例 可 以 泛 化 。 概 念 中 的 構(gòu) 成 成 分 都 有 權(quán) 重 。 一 個(gè) 概 念 中 的 語(yǔ) 言 描 述 是 指 向 其 它 概 念 的 指 針 ， 因 此 眾 多 概 念組 成 一 個(gè) 概 念 網(wǎng) 絡(luò) 。

35、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28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概 念 的 表 征 規(guī) 則l 有 不 同 類 型 的 概 念 ： 簡(jiǎn) 單 概 念 有 本 質(zhì) 主 義 概 念 、 功 能 概 念 、 表 象概 念 、 個(gè) 體 概 念 等 等 ； 簡(jiǎn) 單 概 念 可 構(gòu) 成 復(fù) 合 概 念 ， 有 邏 輯 復(fù) 合 概念 、 家 族 相 似 復(fù) 合 概 念 等 等 。 各 類 型 的 概 念 有 自 己 的 表 征 規(guī) 則 。l 簡(jiǎn) 單 概 念 又 可 分 為 自 主 的 和 依 它 的 ， 后 者 的 表 征 對(duì) 象 由 語(yǔ) 言

36、 共 同體 中 其 他 人 的 同 名 概 念 決 定 。 l 簡(jiǎn) 單 概 念 可 以 有 分 類 特 征 描 述 ， 具 有 決 定 性 權(quán) 重 。 如 一 個(gè) 概 念 兔子 可 以 有 “ 哺 乳 動(dòng) 物 ” 、 “ 動(dòng) 物 ” 等 分 類 特 征 描 述 。l 對(duì) 一 個(gè) 自 主 的 本 質(zhì) 主 義 概 念 兔 子 ， 表 征 對(duì) 象 如 下 決 定 ： 首 先 ，該 概 念 中 的 范 例 表 征 一 些 具 體 的 物 體 ， 比 如 大 腦 曾 經(jīng) 見(jiàn) 到 過(guò) 并 保存 了 知 覺(jué) 圖 記 憶 的 一 些 具 體 的 物 體 （ 即 一 些 兔 子 的 例 子 ） ； 其 次 ，那

37、 些 物 體 有 一 個(gè) 最 小 的 共 同 內(nèi) 在 結(jié) 構(gòu) （ 即 兔 子 的 內(nèi) 在 結(jié) 構(gòu) ） ； 最后 ， 該 概 念 則 表 征 所 有 具 有 此 結(jié) 構(gòu) ， 且 符 合 特 征 描 述 達(dá) 到 一 定 總權(quán) 重 的 事 物 （ 即 兔 子 ）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29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Naturalized truth and Plantingas evolutionary argument against naturalism, International Journal for Ph

38、ilosophy of Religion, vol. 70 (2011), no.1, 27-46. 以 上 述 理 論 中 關(guān) 于 真 與 有 用 性 的 關(guān) 系 的 基 本 想 法 為 基 礎(chǔ) ，反 駁 Plantinga提 出 的 一 個(gè) 反 自 然 主 義 的 進(jìn) 化 論 論 證 。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30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On what really exist in mathematical practices”描 述 大 腦 中 的 數(shù) 學(xué) 概 念 、 數(shù) 學(xué) 思 想 的 認(rèn) 知 功

39、能 ， 由 此 說(shuō)明 數(shù) 學(xué) 語(yǔ) 言 的 意 義 、 數(shù) 學(xué) 知 識(shí) 的 內(nèi) 容 “Naturalism and the apriority of logic and arithmetic” 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分 析 邏 輯 與 算 術(shù) 的 先 天 性 、 必 然 性 、普 遍 性 等 “Naturalism and objectivity in mathematics”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分 析 數(shù) 學(xué) 中 的 客 觀 性 。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討 論 其 它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問(wèn) 題 （ 未 發(fā) 表 ） 31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40、、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 感 受 （ qualia） 、 私 人 語(yǔ) 言 、 遵 循 規(guī) 則 等 問(wèn) 題 的 一 種物 理 主 義 回 答 ”從 物 理 主 義 的 角 度 回 應(yīng) 維 特 根 斯 坦 哲 學(xué) 提 出 的 一 些 問(wèn) 題 ，指 出 維 特 根 斯 坦 式 的 意 義 理 論 隱 藏 的 “ 我 執(zhí) ” 謬 誤 。 “ 物 理 主 義 的 指 稱 論 與 真 理 論 應(yīng) 該 是 怎 樣 的 ”分 析 討 論 真 正 物 理 主 義 的 指 稱 論 與 真 理 論 應(yīng) 該 有 怎 樣 的目 標(biāo) 、 形 式 ， 要 解 決 哪 些 問(wèn) 題 ， 并 分 析

41、 批 評(píng) 當(dāng) 前 流 行 的deflationism， truth maker theory等 真 理 論 ， 指出 它 們 隱 藏 的 “ 我 執(zhí) ” 謬 誤 。物 理 主 義 的 語(yǔ) 言 哲 學(xué) 研 究 （ 未 發(fā) 表 ） 32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2、 已 經(jīng) 完 成 及 正 在 進(jìn) 行 的 研 究 “ 我 為 什 么 相 信 自 然 主 義 及 物 理 主 義 ”論 文 前 半 部 分 綜 述 支 持 物 理 主 義 的 理 由 ， 消 除 國(guó) 內(nèi) 讀 者中 常 見(jiàn) 的 一 些 對(duì) 自 然 主 義 及 物 理 主 義 的 誤 解 ， 回 應(yīng) 國(guó) 內(nèi)讀 者 中 常

42、見(jiàn) 的 一 些 質(zhì) 疑 ； 論 文 后 半 部 分 討 論 并 嘗 試 改 進(jìn)現(xiàn) 有 的 對(duì) Chalmers等 人 質(zhì) 疑 物 理 主 義 的 模 態(tài) 論 證 （ 又 稱僵 尸 論 證 ） 和 知 識(shí) 論 證 的 回 應(yīng) 。對(duì) 物 理 主 義 的 一 般 闡 釋 和 辯 護(hù) （ 未 發(fā) 表 ） 33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34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以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為 工 具 分 析 一 些 數(shù) 學(xué) 應(yīng) 用 的 例 子 ， 具 體地 解 釋 其 中 的 可

43、 應(yīng) 用 性 。l Batterman, Bueno, Colyvan, Pincock等 人 最 近 幾 年 發(fā)表 了 一 些 有 關(guān) 物 理 學(xué) 中 的 理 想 化 數(shù) 學(xué) 模 型 的 討 論 ， 爭(zhēng) 議 點(diǎn) 包 括 ，理 想 化 數(shù) 學(xué) 模 型 的 可 應(yīng) 用 性 是 否 可 以 納 入 Bueno, Colyvan, Pincock等 提 出 的 一 種 解 釋 可 應(yīng) 用 性 的 框 架 ， 是 否 支 持 對(duì) 無(wú) 窮數(shù) 學(xué) 的 實(shí) 在 論 解 釋 。 l 以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為 工 具 的 解 釋 可 應(yīng) 用 性 的 框 架 與 Bueno等 人提 出 的 框 架 不 同

44、， 前 者 也 許 會(huì) 得 出 新 的 結(jié) 論 和 更 準(zhǔn) 確 的 分 析 。 在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數(shù) 學(xué) 的 框 架 內(nèi) 發(fā) 展 更 多 的 應(yīng) 用 數(shù) 學(xué) 理 論 。 改 進(jìn)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邏 輯 系 統(tǒng) ， 引 入 更 細(xì) 致 的 對(duì) 復(fù) 雜 性 程度 的 區(qū) 分 。 分 析 無(wú) 窮 數(shù) 學(xué) 的 引 入 在 應(yīng) 用 中 帶 來(lái) 的 簡(jiǎn) 化 ， 提 出 度 量 簡(jiǎn)化 程 度 的 方 式 。 嚴(yán) 格 有 窮 主 義 35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從 物 理 主 義 角 度 分 析 、 評(píng) 論 當(dāng) 代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45、 流 派 ， 將 它 們與 物 理 主 義 的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相 比 較l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使 得 我 們 可 以 在 更 清 晰 的 科 學(xué) 語(yǔ) 言 中 重 新 表 述 一些 傳 統(tǒng) 哲 學(xué) 問(wèn) 題 ， 可 以 消 除 一 些 哲 學(xué) 思 辨 上 的 模 糊 性 ， 將 問(wèn) 題轉(zhuǎn) 化 為 雖 然 技 術(shù) 上 很 復(fù) 雜 但 屬 于 科 學(xué) 、 邏 輯 學(xué) 可 以 處 理 的 問(wèn) 題 。l 這 反 過(guò) 來(lái) 也 有 助 于 發(fā) 現(xiàn) 傳 統(tǒng) 哲 學(xué) 理 論 的 內(nèi) 在 問(wèn) 題 。 在 物 理 主 義 框 架 下 討 論 有 關(guān) 數(shù) 學(xué) 知 識(shí) 、 數(shù) 學(xué) 實(shí) 踐 的 更 多的 方 面 。

46、 數(shù) 學(xué) 哲 學(xué) 36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改 進(jìn) 所 提 出 的 概 念 與 表 征 理 論l 描 述 更 多 類 型 的 概 念 包 括 復(fù) 合 概 念 的 表 征 關(guān) 系l 描 述 邏 輯 概 念 的 功 能 討 論 自 然 化 的 表 征 論 是 否 適 用 于 表 征 不 可 觀 察 的 事 物 的理 論 科 學(xué) 概 念 （ 如 電 子 ） 。 以 這 種 基 于 認(rèn) 知 心 理 學(xué) 的 概 念 理 論 為 基 礎(chǔ) ， 描 述 常 識(shí) 判斷 的 語(yǔ) 義 及 其 推 理 ， 如 概 稱 句 的 語(yǔ) 義 及 推 理 。 l

47、這 種 概 念 理 論 或 許 接 近 大 腦 中 的 概 念 的 真 實(shí) 情 形 ， 以 此 為 基 礎(chǔ)或 許 可 以 更 恰 當(dāng) 地 描 述 人 們 是 如 何 實(shí) 際 地 理 解 概 稱 句 等 ；l 概 念 結(jié) 構(gòu) 成 分 的 各 種 權(quán) 重 分 布 方 式 和 權(quán) 重 積 累 方 式 ， 使 我 們 可以 很 靈 活 地 模 擬 人 們 理 解 和 使 用 概 念 的 各 種 模 式 ；l 以 此 得 出 的 對(duì) 概 稱 句 的 意 義 和 推 理 的 描 述 ， 可 能 與 傳 統(tǒng) 的 邏 輯理 論 在 形 式 上 不 一 樣 。概 念 與 表 征 理 論 及 其 應(yīng) 用 37 一

48、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描 述 “ 高 階 的 ” 可 想 象 性 。 以 模 態(tài) 概 念 的 自 然 化 為 基 礎(chǔ) ， 更 詳 細(xì) 地 分 析 當(dāng) 前 反 物 理主 義 的 主 要 論 證 之 一 模 態(tài) 論 證 （ 又 稱 可 設(shè) 想 性 論 證 ，僵 尸 論 證 ） 。模 態(tài) 概 念 的 自 然 化 及 其 應(yīng) 用 38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3、 未 來(lái) 可 能 的 研 究 課 題 以 自 然 主 義 表 征 理 論 為 基 礎(chǔ) 構(gòu) 造 自 然 主 義 的 語(yǔ) 言 指 稱 論和 真 理 論l 用 數(shù) 學(xué) 、 邏 輯 工 具 描 述 公 共 語(yǔ) 詞 的 指 稱 ， 以 及 言 語(yǔ) 交 流 對(duì) 公 共語(yǔ) 詞 的 指 稱 的 影 響 。l 一 個(gè) 語(yǔ) 言 共 同 體 是 一 個(gè) 交 互 作 用 的 多 主 體 系 統(tǒng) ， 每 個(gè) 主 體 即 一個(gè) 大 腦 ； 一 個(gè) 公 共 語(yǔ) 詞 “ 兔 子 ” 在 各 個(gè) 大 腦 中 表 所 達(dá) 的 概 念 在語(yǔ) 言 交 流 中 互 相 影 響 ， 共 同 決 定 公 共 語(yǔ) 詞 “ 兔 子 ” 的 指 稱 。自 然 主 義 的 指 稱 論 和 真 理 論 39 一 個(gè) 自 然 主 義 的 研 究 計(jì) 劃 謝 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