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維特根斯坦的一點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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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讀維特根斯坦的一點感想 田西 (云南師范大學哲政學院 學號 114020432 11 級哲學班 ) 關(guān)鍵詞：函項 語言游戲 邏輯圖象 語言哲學 羅素悖論 維特根斯坦是 20 世紀西方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 ,他的思想對后來哲學界 影響深遠。這種影響不僅表現(xiàn)在他對當代西方的重要流派諸如邏輯實證主義 , 日常語言學派的形成起關(guān)鍵性作用 ,還表現(xiàn)在他思維的獨創(chuàng)性和革命性。維特 根斯在思想原創(chuàng)性方面是無與倫比的 ,很少有人能夠超越他思想的高峰。他是 日常語言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 ,他主張 哲學的本質(zhì)就是語言 ,同

2、時也提出 ,語言 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 。 依據(jù)維特根斯坦的觀點， 哲學的出現(xiàn)是哲學家們錯誤地使用語言的結(jié)果 ， 有很多哲學問題都是由于我們對日常語言誤用而出現(xiàn)的，而一旦我們能夠正 確地使用語言，我們會發(fā)現(xiàn)哲學家的問題并不是真正的問題，所以研究哲學 的目的就是為了取消哲學，如果用維特根斯坦的話說，搞哲學的目的就是為 了能夠不搞哲學。 就比如說： All of the man have ration, all of the women isn ’t man ,therfor all of the women

3、 have no ration （所有的人 man 都有理性 ,所有的女 人 women 都不是人 man,因此 ,所有的女人都沒有理性） 。維特根斯坦指出，由于命題與事實不同， 因而在命題與事實之間不存在什么一一對應的同構(gòu)關(guān)系。我們從《邏輯哲學論》中可以看出，哲學的主要任務是通過對命題的邏輯分 析揭示世界的邏輯結(jié)構(gòu)，這種邏輯結(jié)構(gòu)是先驗的。 維特根斯坦生活在一個中產(chǎn)階級家庭，有一個很好的家庭環(huán)境，父親是一個企業(yè)家，母親很有音樂天份，他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先后學了德， 1 法，英，拉，數(shù)學鋼琴等。他家的

4、豐富家庭藏書對他以后的發(fā)展也起了舉足 輕重的作用，他閱讀過父親的大量藏書， 他也曾說過： “我的思想的確是再生 性的 我相信，我從沒發(fā)明過一線思想。我一直是從別人那里接受思想， 僅僅以極大的熱忱直接抓住它， 將它用之于我的澄清工作。 這就是博爾茨曼、 赫茨、叔本華、弗萊格、羅素、克勞斯、盧斯、威林格、斯賓格勒、斯拉法 等人對我所起的作用。 ”并且，即使是維特根斯坦，也難逃致敬的誘惑 —— 《邏輯哲學論》 的拉丁語標題 "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 正是在向斯 賓諾莎的 "Tractat

5、us Theologico-Politicus( 神學政治論 )"致敬。其中， 羅素和弗 雷格對維特根斯坦的影響較大。他先后讀了弗雷格的《算術(shù)的基礎(chǔ)》和羅素 的《數(shù)學原理》 。 1911 年暑假，維特根斯坦專程拜訪了弗雷格 ,弗雷格建義他 到英國師從羅素。維特根斯坦最初對哲學的看法來自叔本華的《意志與表象 的世界》，維特根斯坦后期的思想與叔本華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后期維特 根斯坦的語言游戲與生活方式和叔本華的意志存在著很微妙的關(guān)系。叔本華 所關(guān)注的是個體如何從被盲目的意志所支配到通過認識意志和矛盾的虛無本

6、 質(zhì)而獲得解脫 ,后期維特根斯坦關(guān)注的則是人們的表達方式和生活方式如何 從傳統(tǒng)中獲得解放。在《邏輯哲學論》中也很好的體現(xiàn)出來，他同樣區(qū)分了 作為表象的（對象的，由邏輯構(gòu)成的）世界和作為意志的（不可表達的，與 自我相關(guān)的意志的）世界。１９１２～１９１４間維特根斯坦師從羅素，嚴 格意義上來說 1912 年維特根斯坦才正式成為劍橋大學的學生， 羅素是維特根 斯坦的引路人，然而在維特根斯坦聽了羅素一個學期的課后，羅素在第二學 期的第一堂課上向維特根斯坦直言： “我沒什么能再教給你的了。 他們曾發(fā)生 過許多故事，據(jù)羅素

7、講，維特根斯坦有一天跑到他那里問，你看我是不是一 2 個十足的白癡？羅素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問，維特根斯坦說：如果我是一 個白癡，我就去當一個 飛艇駕駛員，但是我不是，我將成為一個哲學家。在 我們今天看來，他說的一點也不為過 。年輕的維特根斯坦經(jīng)常感到很糾結(jié)， 去羅素的書房，一言不發(fā)地走來走去，然后什么都不說就回去了，羅素就問 他，你是在思索邏輯還不在思考你的罪惡，他回答說， Both ，當時已經(jīng)名滿 天下的羅素就這樣陪著他。他們師生關(guān)系有如父子，但在他們的思想上還是

8、 存在著很大的分歧，這也是最后他們分道揚鑣的原因。 我們知道，在《邏輯哲學論》一書中 ,維特根斯坦大量地提到羅素和弗雷 格 ,由此可見二們導師對維特根斯坦思想的影響是如何的深遠。在多次提到他 們的地方，有繼承，也有批判，而且后者居多， 《邏輯哲學論》的許多思想都 來自對弗雷格和羅素的分析批判。為了避免這些錯誤， 我們必須使用一種排 除這些錯誤的符號語言，不將相同的標記用于不同的符中（例如“白頭翁不 是白頭翁”，這種模式用數(shù)學語言來表示： a=/=a 這是不合邏輯的 , 而用自然語 言解釋為： “頭上有白色羽

9、毛的一種鳥不是頭發(fā)花白的老人” ，如此一來，這 樣的解是完全合理的。在這句話中， “頭上有白色羽毛的一種鳥”和“頭發(fā)花 白的老人”是兩個完全不相干的符號，而它們都共用了“白頭翁”作為它們 共同的記號， 在邏輯上是不符合邏輯句法的一種表達方式。 ）也不以相同的方 式使用那些有著不同指謂的邏輯符號。也就是說，它是一種遵從邏輯語法— —邏輯句法——的符號語言。 （弗雷格和羅素的語言是這樣一種語言， 但他們 還不能排除所有的錯誤。 ）這里寓指羅素悖論——我們考慮這樣一個類 R ，它 是所有的，并且僅僅是這樣一些類 X 的類，這里 X 不以自身為元素。這樣如 果是自身的一

10、個元素，那么由定義， R 不是自身的一個元素，如果 R 不是自 3 身的一個元素，由定義，它是自身的一個元素。關(guān)于羅素悖論，維特根斯坦 是這樣解答的： 3.333 一個函項不能成為它自身的主目， 因為函項的標記已 經(jīng)包含著它自身的主目的原型，而且它不能包含自身。比如說，如果我們假 設(shè)函項 F（ fx ）可以成為它自身的主目， 那么這時就會有一個命題 “F（F（ fx））”， 其中的外函項 F 和內(nèi)函項 F 必定有不同的指謂；因為內(nèi)函項具有 Φ（fx ）的 形式，外函項具有 Ψ（ Φ

11、（ fx ））的形式。對于兩個函項來說，只有本身不標 示任何東西的字母 “F是”共同的。 如果我們把 “F（F（ u））”寫成 “(?Φ)：F( Φu). Φu = Fu ”，這一點馬上就清楚了。 這樣羅素的悖論就消除了。 我們知道維特根斯坦具有極為深厚的文化素養(yǎng)。他對人類生存本質(zhì)的深 刻感知，以及他在理智上的特殊天賦，使他在哲學上達到了其他哲學家難以 企及的深度。他所觸及的領(lǐng)域是別人所不及的，他完成了傳統(tǒng)哲學到語言哲 學的轉(zhuǎn)向。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也要清醒地認識到，他對哲學的貢獻也是雙 向的，他對傳統(tǒng)哲學的摧毀也是致

12、命的。他徹底破除了傳統(tǒng)哲學對哲學性質(zhì) 的規(guī)定，摧毀了人們心目中哲學的形象。從某種程度上說，維特根斯坦并非 科班出生，他的哲學史的造詣不深，他在《邏輯哲學論》語言顯得過于絕對 化，他把好多問題看得過于簡單，他希望一勞永逸地解決所有的哲學問題， 所以《邏輯哲學論》出版以后他認為所有的哲學問題已被解決，于是他到了 奧地利南部山區(qū)，投入格律克爾倡導的奧地利學校改革運動，成為一名小學 老師，他是一個了不起的哲學家，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失敗的老 師（他個人也承認這一點） 。學生們總搞不清他在說什么。他討厭學生上課遲

13、 到，有人遲到幾分鐘他就大發(fā)雷霆；他討厭學生上兩次課就不來了，規(guī)定至 少要上他三學期的課才行；他討厭學生跟不上他的思路，指著教室說 “這間屋 4 子里沒有哪個人所思考的問題是我沒有思考過的 ”。他上課的時候不準備教 案，每次都接著上一次做新的研究，思考新的問題。他會在課上說很冷的笑 話，然后一個人癡癡的笑，可要有學生笑了，他又會很不高興，覺得學生不 夠嚴肅。 他常常說著說著就陷入沉思， 于是整個房間里都籠罩著尷尬的沉默， 等他想明白了又繼續(xù)開講。他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這時他

14、便無限懊惱地對 學生說：“我是個傻瓜，你們的老師糟糕透了，今天我確實太笨了 ”1926 年， 被證明總是與成年人格格不入的維特根斯坦離開了山村，結(jié)束了他的教師生 涯。 下面我們來具體的討論一下《邏輯哲學論》中的一些觀點。 《邏輯哲學論》的中心主張是：命題是一種圖像形式。命題由要素（名 稱）構(gòu)成，他們彼此處在某種確定的關(guān)系中。因此這也被施太格繆勒稱為是 一種語言的 “鑲嵌論 ”（ mosaic theory ，對立于他后期的 “博弈論 ”， chess theory ）。第一個要討論的術(shù)語是 “ Sachverh

15、alt ?！边@個詞在第一版英文本中被 譯作 “atomic fact（原子事實） ”，在第二版中則被譯作 “state of affairs（事態(tài)） ”。 這兩個譯法都沒有錯 （第一個還是得到維特根斯坦本人認可的） ，兩者所體現(xiàn) 出的不同的側(cè)重點都是維特根斯坦想要強調(diào)的。 首先從 “鑲嵌論 ”可以看出， 維 特根斯坦眼中的世界如同一幅拼貼畫一般， 是由無數(shù)最基本的 “原子事實 ”拼貼 而成的，因此他會得出結(jié)論說： “任何一個事實可以發(fā)生或者不發(fā)生，而其余 一切則照舊不變。 （ 1.21 ） ”他反對所謂的因果論，因為它引誘我們

16、認為一件 事情導致另一件事情 —— 我摔了一跤，所以骨折了；而實際上反過來想一想 就很清楚了： 事情可以這樣發(fā)生， 也可以那樣發(fā)生 —— 我骨折可以因為摔跤， 也可以因為車禍， 或者僅僅因為我自己找抽。 那為什么又譯作 “事態(tài) ”呢？這里 5 還要引入另一個重要概念，即 “配置（ configuration ） ”，也稱 “構(gòu)型 ”。他眼中 的拼貼畫并非 “茶杯 ”和 “桌子 ”這樣的圖畫的拼貼，而是 “茶杯放在桌子上 ”這樣 事物之間的配置的拼貼， 也即是說，世界是由無數(shù)命題構(gòu)

17、成的 ——“茶杯 ”和 “桌 子 ”這樣的單一名詞顯然不是命題。他通過命題把世界引入邏輯，又通過邏輯 來規(guī)范語言， 從而把一切對形而上學的 “言說 ”連根拔起， 扔到比外太空更遙遠 的地方去。他又說 “關(guān)于命題標記是一件事實這一點，通常會被普通的表現(xiàn)形 式所掩蓋，比如書寫和印刷 ”，也就是說，當我打出 “我愛你 ”這三個字的時候， 主語 “我 ”、謂語 “愛 ”、賓語 “你 ”在一個外國人眼里，沒什么差別，就是三個方 塊字。而用邏輯的語言表述這個命題， 則可以讓它的含義最清晰地顯示出來： 如果讓我 =a ，你 =

18、b ，愛 =R ，則 “我愛你 ”可以表示為 aRb ，多么一目了然！你 看，邏輯就是這么煞風景的東西。不過這里還有更值得關(guān)注的東西，他寫道： “我們不應說： ‘復合記號 “ aRb表”示 “a處于對 b 的關(guān)系 R 中 ”’；而應該說： ‘“ a” 對 “b處”于一定關(guān)系中，這一點表示 aRb’。（ 3.1432 ） ”前一種錯誤表述，仿佛 把事物之間的 “配置 ”當成了實體， 好像 “愛 ”和 “我 ”、“你 ”一樣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東西一樣， 這就像說 “在 上 ”是實體一樣荒謬。 通過這樣的澄清， 維特根斯

19、 坦成功地抵制了把事物間的關(guān)系當做實體的柏拉圖主義傾向 。 論題 1 和論題 2 是討論世界本體論的問題，論題 3 和論題 4 主要論述語 言 游戲的問題，論題 5，論題 6 主要討論了生活形式的問題，第 7 個論題作 為一個單獨的命題被提出來，觀點鮮明的提出了對不可說的態(tài)度。 1. 世界是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1.1 世界是所有事實的總和，而非事物的總和。 在這個論題中，討論的是世界本源的問題，在以往的傳統(tǒng)哲學中，認為 6 世界的本源是物質(zhì)，即物質(zhì)事物實體構(gòu)成了世界，

20、但這樣的世界充其量只能 成為自然界，是科學要研究的范疇而非哲學的世界范疇。維特根斯坦則認為 世界是由事實而非事物或者物質(zhì)實體構(gòu)成的，他把世界看成是屬于事實的范 疇。事實就是事態(tài)的復雜形式，事態(tài)是構(gòu)成事實的具體單位，事態(tài)就是各種 簡單事物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中的不同狀態(tài)。我們關(guān)于世界的知識首先不是 關(guān)于事物的知識，而是關(guān)于事實的知識。對于這一點，我們可以和馬克思的 理論做比較，兩者在一定程度上有一定的相似之處。馬克思的實踐觀認為世 界并非物質(zhì)的世界，而是我們?nèi)祟惛鶕?jù)自己的需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愿望 創(chuàng)造了我

21、們生活的世界。事物本身是不能獨立存在的，他們出現(xiàn)于事態(tài)中是 由他們的性質(zhì)決定的。現(xiàn)代邏輯表明，意義的基本單位是句子而不是名詞， 例如：“水！”它可以表示提醒你走路時小心前面有一灘水，也可以表示一個 人在一次地震后被壓在廢墟下，幾個星期后救援人員把他救出來后，他饑渴 難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水，意思是快拿水來，我要喝水！也可以表示作為 我們一般意義上的水。這時你能說他是一個名詞，還是一個句子？“北京是 中國的首都。 ”這里，北京解釋為中國首都，也就是說，他們的意義是相互定 義的，而不是獨立存在的。 邏輯

22、空間中的事實就是世界。邏輯空間是四度的，邏輯空間是無限的。邏輯 的表面空間的不同維度的事態(tài)在邏輯上是彼此獨立的，而屬于同一維度的事 態(tài)在邏輯上是彼此互不相容的。 4.003 歷來對于哲學問題所寫的大多數(shù)命題和問題，不是假的，而是 無意義的。因此，這類問題根本就不能得到回答，我們只能確定它們的無意 義性。哲學家們的大多數(shù)命題和問題，都是由于我們不懂我們的語言邏輯而 7 產(chǎn)生的。 因此無需奇怪，一些最深奧的問題實際上都不是問題。 4.114 哲學應當為可思考的東

23、西劃出界限， 從而也為不可思考的東西劃 出界限。 4.115 哲學要通過清楚地表達可說的東西來指謂不可說的東西。 5．命題是基本命題的真值函項。 基本命題是其自身的真值函項。 那么， 什么是真值函項呢？真值函項，也稱真值函數(shù)，是定義域和值域都為真值的 函項。所謂的真值孫項就是指命題的真值取決于命是中所包含的各個函項的 真值，每個命題所包含的所有可能性，就是命題的邏輯空間。 5.6 我語言的界限就是我世界的界限。 5.61 邏輯充滿世界：世界的界限也是邏輯的界限。 6.5 如果答案不能表

24、達，問題也就不能表達。 如果能提出問題，問題也就可以解決。 6.51 懷疑論不是不可辯駁的，而是明顯沒有意義的，如果它在不能提 出問題的地方進行懷疑。 因為懷疑只能存在于能提出問題的地方；一個問題只能存在于有答案的 地方，而有答案則只存在于有某種東西可說的地方。 6.52 當一切有意義的科學問題已被回答的時候，人生的諸問題仍然沒 有觸及到。當然，不再有問題因此而遺留下來：這本身便是答案 “ 6.54 任何了解我的人終究要認識到我的命題是無意義的。這些例題只是他用來攀登的階梯，當他超越了這些階梯之后，他必

25、須拋棄這個梯子。對于這個論題的理解，我們可以參考維特根斯坦《拋棄梯子》一書，維特根 8 斯坦說，任何了解我的人終究要認識到我的命題是無意義的這些命題只是我 用來攀登的階梯，當超越了這些階梯之后我們必須拋棄這個梯子，必須超越 這些命題才能正確的看世界。 論題 7 作為一個單獨的命題提出來，表明了對不可說之說態(tài)度。從某種 程度上說，邏輯是有界限的，語言的界限就是邏輯的界限，也是世界的界限。 維特根斯坦生前特別強調(diào)他的思想，他說他的思想分為說出來的部份和沒有 說出來的部份，那些

26、沒有說出來的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我們只能談論對象， 無法指出它是什么。就是有的東西是可以說出來的，就比如一個人他穿了一 件什么樣的衣服，這件衣服是什么樣子的，是什么顏色的 這些是我們可 以說出來的，而如何穿衣服可能就包含了他個人對美的理解，但這些東西不 是外顯的，是我們無法看到的，所以是不可說的。我們無法想像一個先天性 的聾啞人他在想問題時用怎樣的一種語言和自己對話的，你也無法向一個先 天性的盲人解釋紅色是一種什么樣的顏色。命題只能說事物是怎樣的，而不 能說它們是什么。價值，道德這些是屬于倫理學的范疇，這些東西是

27、不可說 的，這些概念是被排除在邏輯之外的。如果存在價值，那么它也會是無價值 的，如果存在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那么它一定處在一切發(fā)生的事情和已存在 的東西之外。 曾經(jīng)有這樣一個個年輕人， 他想把世界簡化到純粹的邏輯里。 因為他非常聰明，也確實做到了。 他在完成時，回首看著、欣賞著。然后在他生命最后的時刻，說了一句“告訴他們，我渡過了美好的一生” ，這個年輕人叫維特根斯坦。 【參考文獻：】 ⑴《邏輯哲學論》導讀 四川教育出版社 江怡 著 ⑵《邏輯哲學論》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路德維希 維特根斯坦 著 ⑶《當代哲學主流》 商務印書館 施泰格繆勒 著 9